老师替我挡“子弹”-Sunny
(2022.1.10)
发布时间:2022年1月11日 14时38分
2022年1月8日,我很幸运和其他几位同学报名参加了老师的“高维基础课”。说“幸运”是因为这次课里的几个重点,彷佛都说到了我的痛处。
爱心泛滥
老师说一个高维的人要转变世俗对“慈悲”的理解,不能“爱心泛滥。当一个人真正需要帮助,又是确实可以帮助(不违反天道)的时候,才可以帮助他/她;而当对方非常世俗或心怀不轨,你帮助了他/她其实是助贪,把握住这个度非常重要。老师举例:有治疗师赶着给别人“治病”,心地非常善良,但不成想治了不该治的人,最后因自己担了别人的业,出了身体上很难解决的问题。第二个例子是老师曾经主动帮助借钱给过一个朋友(因为这个朋友曾经也帮助过老师),结果这个人不思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性,又要借钱,老师二话不说,直接挂电话。那人打过来说“唉?怎么电话断了?”老师直接说“我挂的,你身上味儿太大。”老师形容,这个人的电话打过来,身上有一种冰雾糊一样的东西笼罩着,这个人已经变了。后来经过证实,这个人确实变了,虽然她曾经也是比较有钱,但出事儿后自己却没有变卖自己的财产自保,却到处借钱,借不到钱就六亲不认。老师说这样的人心魔已入住多时,绝对不能再借钱给她,否则就是助贪助魔。
这个故事中老师的洞察力和”摔电话“的魄力都让我小小震撼了一下,因为这两点我都不具备。我非常像老师第一个例子里的人,老是觉得别人可怜,想帮别人。当然,有慈悲心是好事,但如果慈悲泛滥,帮了不该帮的人而因此助长了她/他的贪欲,这就已经不是“傻”的问题了,而是会惹祸上身,弄不好还会波及子孙后代。
老师还讲了一个故事:若干年前她和先生在韩国大使馆,有一个人求老师的先生帮他弄一下大使馆的电脑需要打印文件,老师居然当着那个人的面对先生说“不要帮他”,先生本来已经走到微机前查看打算帮忙,一听老师发话,立刻回到老师身边。了解老师能力的先生知道这样说必然有其道理,老师当着那个人面,说“此人一旦回国将有血腥之灾,现在回不去未必不是好事儿。”说后,一起扬长而去,话是当面讲,是点給那个人的,至于对方是否领悟要看命数。因为老师的作为顺应天意,帮助先生避开好事死劫,之后老师的先生不仅回国之旅,恰到好处躲过11.6新检测政策执行日,而且相当的顺利,回去后找工作也是异常顺。在灾年,IT行业年龄年轻化中年人不好找工作的行业,竟因做对事情又有老师宝物护体,运气好得职业生涯莫名一路开挂,走向巅峰。这就是高维能量,听老师话很重要。而如何鉴别一个人是否有血腥之灾要看几点:1.他身上是否有地狱血腥气味;2.他是否有地狱之气的沾染;3.他的印堂,甚至眉毛上面是不是都发黑发乌?4.他头上是否有地狱阴冷之风?5.他的肩膀上是否有凉飕飕的阴冷之风?
相比老师的高维睿智,我却很感情用事。我从小就同情弱者,我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多赚点儿钱帮助那些不幸的人。到了美国,没有人在街边乞讨,我就追着流浪汉带人家去餐馆吃饭,去便利店买东西,有的就直接给少则几块,多则20美金的现金(为慈善组织捐款除外,当然会更多)。有一次我开车看到一个看起来很可怜的流浪汉,就愣是U turn回来追他,之后我告诉先生,他说我很crazy。是我很富有吗?并不是(这里有尴尬的笑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活在自己浑然不知危险的三维世界里,完全看不到不经大脑而乱发善心的危险。
 (老师讲到我爱心泛滥,高维给我脖子上戴个象征眼拙的墨镜。这还是客气的,没直接带眼睛上哈哈)
有一次,我的车胎瘪了,因为刚出门不远,我就小心翼翼的想要开回家再说。路上看到一个躺在自行车旁边地上的很瘦的50多岁的男人,我不顾自己快回家处理爆胎的事儿,停下来,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给了他大概六美元,一顿快餐的钱。他问我车子怎么了,我说爆胎了,他说他刚刚弄了一罐修补自行车的气体,已经用了一些在他的自行车上了,也可以用在汽车轮胎上面,我本来不太相信,但看了上面的说明,又很不想打击那位流浪汉的积极性,就同意了。那一罐气体看起开不像是商店里买来的,因为旧旧的。然后他就用那东西往我的轮胎里灌气,喷了两下就没有了。我问他那罐东西是买的还是别人送的,多少钱。我心里当然知道这可能是他捡来的,即便是新的也不应该是很贵,几块钱吧。没想到他撒谎了,说“我在商店买的。20美金。“这时候我虽然知道他撒谎了,虚报了价格,但我仍然很想帮助他,就给了他20美金,可心里是不舒服的。果不其然,后来我在商店看到同样全新的一罐才几块钱而已。回想当时的情景,按照老师的话说我就是”爱心泛滥“,助长了这个人的贪欲。试想,一个这么”傻帽儿“的好人,已经傻到自己的紧急状况不赶紧处理,还要停下来救济这个流浪汉,然后又明明知道被骗了,还给了他几倍的钱,这不是助贪是什么?这位流浪汉会怎么想呢?”下次还得骗,弄不好又能得逞!”我当然希望他不这样想,但还真有可能。
回顾我以前的作为,常常是牺牲自己的利益帮助别人,结果往往并不理想。现在我可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从来不想这个人该不该帮。其实帮助不该帮或者贪欲强的人,就是同流合污,自己不但不会被感恩,还要担业。而当烂好人往轻了说是散财加犯傻,往重的说可能会带来无妄之灾。而那些贪婪的人,因为我的“好心”而让他们更加贪婪。老师说这样做的因果报应弄不好除了现世报的灾病,还可能会波及子孙后代,怪不得我曾经多年面对逆境,总觉得自己这么好的人怎么这么倒霉,一定是老天爷不公平,其实现在想来也可能是自己愚痴呢!
老师帮我挡”子弹”
老师也提醒我们“当你觉得什么事儿都不顺,或者莫名其妙的感觉心神不宁不对劲儿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要做,停止一切。当周遭的事情发生变化的时候,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直觉。这时候唯一可以做的是站桩、冷静下来,让印堂变得清爽。也可以用梳子从眉毛到后脑勺儿到大椎穴使劲儿的梳,把这股邪气排出去,或者采取使劲上下跳的做法,让里面不对的东西“跑”出去。
这不是,这件事又说到我的心坎儿里了。
本周一,也就是1月3号,我儿子说要带女朋友来(他从来没带女友来过),而我正好有多年未见的朋友一直要请我到他开的日本餐馆吃饭,他一请就是好几年,而我也推脱了好几年,而这两天,他又说我是“完全不赏脸”,还是一个劲儿热情的邀请。就这样,我就在确认不太打扰这个朋友的情况下(他说不麻烦/不忙,随时来)准备和先生并带儿子和女朋友一起去了。为了平衡,我还准备了两个礼品卡,并准备多付点儿小费作为补偿,另外我心里很踏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和先生曾经两次免费帮他提供法律咨询意见,所以我觉得吃餐饭也是很正常,因为我们的建议可是帮他可省了不少钱。
但是说来也奇怪,我去之前就是觉得不太舒服,感觉一个吃素的人不应该带着家人大吃特吃鱼,但我给自己的理由是“反正到时候我们说好绝对不吃活杀的东西就可以了,孩子们喜欢日本餐,朋友又那么热情,去一下也无妨。”
去之前几个小时,我儿子说他忽然嗓子有点儿痛,说不去也可,希望不是Covid。我心想,哪有这么巧啊?这么久了,我们全家都打了疫苗(因为工作关系我也打了),再看看人家老美连口罩都不戴,不也活得好好的。我就回复说“没事儿,还是去”。我其实是真的不想扫儿子的兴。
儿子和女友如约饭前到家里小坐了一会儿,这时候我又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情绪低落。本来是应该非常高兴的事儿啊,我不知道怎么就觉得怪怪的。儿子女友很漂亮,职业优秀,又有礼貌,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整个过程提不起精神来,好像我不是我自己了。去餐馆的路上我还跟先生说了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先生说你别多想了,他的女友聪明可爱,我看是你有问题吧。
结果到了餐馆,食品不新鲜(我虽然没吃鱼,但看得出来),我那个朋友也彷佛顾不上我们。我当时真想站起来就走,但为了顾及那个朋友的面子就坚持了下来。好不容易吃完了(其实我几乎没吃什么,却因为朋友的怠慢吃了两个多小时!),我因为没吃饱还建议一家人去另外一个餐厅再吃一顿,结果孩子们礼貌的说不用了。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可是郁闷了,和先生唠唠叨叨的一路,他也有同感,他说这是他吃过最差的日本餐,以后再也不会回去了。其实我们去餐馆的路上,老师说她想拿我的头发做实验,但我说我们正要去餐馆就作罢了。回家后,我马上到老师家去当小白鼠,其实那时候我心情不好,也特别的累(可能和心情有关系),但熟悉我的同学们都知道,只要老师叫我去她家,我基本上只要是人在家都会马上去,甚至人不在家,只要回来不太晚都是会去的。除了常常蹭吃蹭喝,用同学们的话说还蹭了能量,蹭没蹭得到能量我不敢说(因为到现在还是时不常的愚钝)。

就这样,我到了老师家,老师拿出一些自制的食品染料生发(丁香粉+咖啡+姜粉)准备给我染头发。哈,这个有意思了,都这么晚了,老师说要两个小时后才能洗掉,我虽然心里想着这下不能早睡觉了,但是还是很开心的同意了,第一材料是全天然的,第二老师让干的事儿100%都是好事儿,不管表面多不方便或者多“蹊跷”(老师会有一些奇思异想或者各种发明创造)。
半个小时后,我顶着湿漉漉的裹着黑色浴巾的头发回家了。不一会儿,老师发来信息“你走后,我突然腹痛厉害,福如刀绞,浑身上下冒汗,然后非常费力排毒后,全是黄稀才好的。我想你身上必然有东西是我身体敏感的。

我当时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可是自己能是沾染了什么呢?一天了,什么都不顺。其实早上就收到了一个不好的律师楼的消息,然后儿子带女友来见了面,我又觉得怪怪的,后来吃饭吃的那叫一个糟心啊,现在又把老师给弄的腹部绞痛,我这是怎么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在去上班的路上听梵文版的“楞严经”,结果一路在脑子里看到我自己横躺在宇宙中慢慢横向旋转着,仿佛在接受治疗,一股股的黑烟从我身上冒出去。我当时想,楞严经里面很大的篇幅就是除病的,虽然以前没有过这样的异像,但是这也很正常。
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儿子发短信给我说他确诊Covid了。可我那时候却没有症状,回去问先生也没有症状。我这才马上联想起来老师前一晚上说我一定身体上沾染了东西才会让她腹部绞痛。看起来,我是把自己的大部分病气传给了老师,而老师因为高能的原因,身体马上有剧烈的反应并自动排毒。第二天听楞严经可能又继续排毒,所以我才没有症状。因为我当时吃饭时挨着儿子坐,先生隔一个位子,再来我一回来就去老师家,老师给我挡了子弹,所以在我们睡觉前毒素已经排的很好了,所以他也没有症状。
难怪同学们都很羡慕我和老师是邻居,不但有吃有喝有能量,像这种危难的时候老师还给我挡子弹。你也可以说是巧合,正好那天晚上老师要莫名其妙的要给我染头发,但我个人认为宇宙之间没有一件事儿是巧合的,老师要那天晚上染头发不是巧合,我正好在感染之后很累了还去老师家接受染头发也不是巧合。现在想想,我那一天事事不顺还一意孤行,这与老师课堂上讲的“不顺的时候什么都不要做“这个规则严重相悖,所以后果也很严重。这,更不是巧合。
试想,如果我那天上午听到坏消息的时候很敏感,什么都不做,取消一切除工作必须之外的活动;或者当几个小时后儿子说他嗓子痛我也能顺水推舟的取消晚餐;而到了那个餐厅,如果因为饭菜太差而且朋友对我们比较怠慢,我们站起来就走,事情可能就不会变得那么糟糕。之后我很后悔,我居然为了不顾我面子的所谓朋友的面子吃了2个多小时的最差日本餐(大部分时间我们不是在吃饭,是在等老板“宠幸”或者是“施舍”),而且我们真的不至于没钱吃好的日本餐啊,美国的日本餐很便宜的啊。
老师在小龙虾事件之后调侃陈同学是“榆木疙瘩“,我觉得如果陈同学是榆木疙瘩,我恐怕就是极品榆木疙瘩了,怎么可能在高维都给我这么多机会的情况下还视而不见呢?
好在这次的课程让我重新审视自己所谓的“善良”,虽然亡羊多年,补牢却并不为时过晚。上了这堂高维课后,老师照常微笑着问我“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我说“知道了。”
当然,我一定知道,也必须知道,因为老师挡的Covid这一枪,本来是射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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